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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howing posts from February, 2022

2021-2022(丙) 常年期第八主日 - 神修指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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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神修指导 路6:39-45 本主日的福音讲论的是师徒关系。(耶稣)所采用的隐喻是一个瞎子带领另一个瞎子。无需使用花哨的智慧,我们就明白,耶稣所讲论的,不是官能上的失明。耶稣所说的“眼目”指的是神视,而非视觉。人所受的,是神视的引导,而非受视力的引导。愿景是旅途过程和终点的预表。领头的人,如果对目标没有远见,那么领导者和被领导者都会迷失方向,不知道他们旅途的目的,途经之地和终向。 在讲论完全失明的人以后,耶稣讲论选择性失明。这种失明的特征是:人在自己大部分失明的情况下奔跑,缺乏在他人身上聚焦的视能。有趣的是:在解剖学上,我们的远见同选择性失明,有着一些相似之处。在我们眼球中央的视网膜上有一个盲点。这意味着:在我们心灵的眼目中央,可能也带有一个盲点,我们相信,通过这个盲点,我们能看清事物的本质;矛盾的是:我们可能生来就看不清东西。我们看待事物的深度,受到我们看待事物的局限性制约。我们对事物的想象,也高度受到我们有限理智的制约,我们在查明他人是否是盲目的以前,先查明自己是否存在盲目行为,显得尤为重要。一人若不接受自己在看待事物上存在盲目,会导致人无法彻底看清自己,使人对他人存在偏见。领导他人的人,如果不接受自己的缺点,便不能走得长远。 “选择性失明”是一种被称作“投射”的心理防御机制。“人看不到自己眼中的大梁,就不能看到他人眼中的木屑。”这种意识,在有意或无意之间,把自己的观点强迫投射到他人身上。人通过这样的行为,使自己暂时获得比他人优越的安全感,这样的行为,凭借在潜移默化中形成的,贬低他人的规则,使之相信,通过这种规则,人能提升自己在公众的价值。不幸的是:这样的行为,会导致衰退。评价自己的方法,就是通过自我欣赏,为自己的推论,并为自己的远景,增添价值。 为了辨识良师,耶稣给出了一条高超的规则。“你们看看树上的果子 。”结好果子的树,和结坏果子的树的隐谕,就是评估导师是否有按照天主圣言的旨意生活。评估老师的方法,是需要基于他们的生活,是否同他们所宣讲的相符,而不是与他们的称号相衔。耶稣解释说:有朝一日,结有毒之果的植物,不能产生甜美的苹果。我们知道,我们的接近结好果实的树,尚有困难。火龙果,由于带刺,使得我们接近它,尚有困难。但是,它是可口的水果。还有一些外形好看的树,它们生产的,是令人中毒的果子!有一次,耶稣也诅咒那树(这诅咒,具有非常的含义),因为它没有按照预期结

2021-2022(丙)常年期第七主日 - 从耶稣那里学习爱的金科玉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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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耶稣那里学习爱的金科玉律 路6:27-38   今天的福音中,耶稣教导我们:天主国的核心价值 —— 爱。祂也教我们怎样处理本能引发的恼恨和暴力。在路加所记福音中,关于爱德的段落,必须与若望福音中关于爱德的精辟论述,并同圣保禄的,关于爱德的圣歌,一起诵读。天主圣子,藉着一连串的叙述,教导人类如何去爱,经由在十字架上,即使是面对暴力和仇恨时,也不愿恼恨人的,纯粹的爱,达至高潮。 在所有动物的身上,爱德的基础,受本能的驱动。不可避免的,爱德在各种物种上,得到培养和保存。本能的爱,体现在父母和他们的子女之间,或是在父母与他们的同辈之间。不久之前,在一份报纸上,记录了一件令人难忘的,本能之爱的故事。在丛林地区,一只雄犀鸟被一辆正路过的SUV撞击,倒在地上死了。这只鸟,即使是在濒死的阵痛中,也拒绝张开它的喙,因为它的喙中,装有它为自己配偶和孩子所收集的浆果。当一位鸟类爱好者听见这事时,意识到,在那地方附近,那鸟的家人正在期待食物,就在一棵高大的树洞中,找到了正在精疲力竭孵卵的,那只鸟的配偶。不幸的是,一些天以后,尽管鸟类爱好者,他们英勇付出,照料它们,那只鸟的全家,还是死了。就连鸟都能做出这本能之爱的典范。耶稣的邀请,就是要你们超越本能,去爱那不喜欢你们,恼恨你们,甚至是伤害你们的人。 为能达到理想,爱德的幅度,首先,我们必须处理,我们对他人的厌恶,就是:我们必须通过固定的意识形态,战胜我们的直觉,我选择去爱,并选择去宽恕。这程度,并非一夜之间,就能企及的。它要求不间断地对意识进行训练。它要求老练的心智,抑制我们的偏情,我们面对的挑战和伤害。至于每个人,对这种品行所进行的检查,就要想一想:最近一切,你凭借着本能的反应,用暴力的言语,或用其他相似的语言同他人讲话,是什么时候?最近一次,你毫不保留,宽恕某人,是什么时候? 几时我们受到外在的控制,并非出自我们本意,通过外在的行为,表露出恼恨和愤怒时,心灵就会变得非常痛苦,并把自己投身于战场,有时还会使自己受伤。这就要求我们做出个体抉择。反复练习,藉着平息怒火,压迫本性的焦躁。当我们说服自己,我们正朝着成为模范基督徒的行径上迈进时,这样便会容易一些。 仇恨和暴力可以集体实施。同仇是不断复述我们自己,我们的同祖所受伤害的故事,并从我们假想敌对我们的威胁的意识中产生和保留。这些故事高效地出产仇恨和暴力。制造这些故事的:可能是家庭、部族、

反思我们的麻木与不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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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  路6:17, 20-26 今天福音经文中的真福和真祸,与当时候犹太人的常识,甚至同当下我们的常识,相对立,相矛盾。就常识而论:穷人理当受到诅咒。那些受苦和哭泣的人,当受诅咒,那些饥饿的人,当受诅咒。耶稣宣告他们是有福的!真祸的段落,同样也是违背常识的。就常识而论:富有的人,饱足的人,欢笑和受人常识的人,当受祝福。耶稣宣告他们当受诅咒。 谁那以被动语态所表达的,真福和真祸的意定主体呢?不言而喻,这主体就是天主!有些人,他们把对穷人的诅咒行为,归因于天主。耶稣从根本上挑战这样的思想。贫穷的人是有福的!不言而喻,施以祝福的主体也是天主。耶稣 —— 天主 —— 用第一人称表述说:我已祝福了这贫穷的人。耶稣藉着彻底颠覆常识,构建天主并非是不公义之根源的思想。是谁代表天主教导人呢?是谁教导穷人说:他们是受诅咒的?这些课程,这些老师,理当被清出教学大纲,并被清出学校! 这令许多人相信耶稣所主张的 ——  他们相信贫穷的人是有福的。把这经文同在纳匝肋宣告禧年的经文放在一起诵读,我们就能领略到耶稣的真实意图。祂宣告自由,赐给穷人,在天主的国里拥有财产的权利。宣告禧年,迫使富人把所有累积的地产,物归原主。这意味着,在以色列的子孙中间,重建平等。耶稣所宣告的,不仅是使物权归于平等,而且也使人与人之间的情感,归于平等。欢喜的,必要哀哭,哀哭的,必要受到安慰!天主的国,平等的天主。 我们需要重构耶稣正在讲道时的情景,去理解耶稣重建的平等。以色列,好似一个摇摇欲坠的国度,一边有罗马的执政官,另一边有一半犹太血统的,作傀儡犹大王的黑落德。百姓在自己的土地上,感到流离失所。当耶稣谈及,在天主的国里,穷人拥有财产权时(“天主的国是你们的”)百姓并没有把它理解为:人死以后进入的天国。以色列渴望世上能有一个默西亚式的国王,听到这恩许的百姓,他们相信,这恩许将会成为现实。可以想象:祂给那些受到剥削,并受到边缘化的人,带来多大的希望!祂使那些受人忽视的,内心歉疚的,受人诅咒的,得到拥有自尊,并受人尊敬的希望。 路加对天主公义的理解,分散在他所记载的福音。在圣母的谢主曲中,我们已能听到,在纳匝肋的会堂内,在富人和穷人的比喻中,这些角色,彻底发生了转变。 在会众中,麻木不仁是一切不平等的根源。我们对此感到习惯,我们认为:世上有饥饿的人,有贫穷的人,有受到窘迫的人,是惯常不过的事。有时候,我们把天主

丙年常年期第五主日 - 平日生活中的天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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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路5:1-11 疲惫一夜,还是清晨的时候,伯多禄和他的同伴,什么也没有捕到,清晨补上一觉以前,他们正清洗自己的渔网。耶稣在那城,医治病人,驱逐魔鬼,因此,许多人对那座城产生新鲜感,就聚集在那地方四周。前一个安息日,耶稣曾在那里的会堂内,医治病患,驱逐魔鬼。伯多禄曾听说过祂。但是,在平日生活中,他在做什么呢?正当他好奇的观看时,突然,耶稣带着友好的语调,要求他立刻服从,命他把船划入水中,离岸稍远一些。好使祂能在船上讲道。 伯多禄,不抱幻想的顺从,聆听耶稣的讲道。夜间的工作,令他感到疲惫。他饥肠辘辘。也许,他对向饥肠辘辘之人讲道的先知感到愤恨!他容忍了宣道者安息日在会堂内的讲道,正当他忙于工作的时候,宣道者却出现在这里。耶稣要求他往深处撒网的时候,他可能会产生质疑,并可能心情不好!他也许会想:“这人定会因为这个愚蠢的举动,受到公众的反驳。捕鱼不像在会堂内讲道那样,是一种不同的职业。更何况,祂不是木匠吗?关于捕鱼,祂知道什么?难道,祂认为我是个傻瓜吗?我对这片海的了解,难道比不上这木匠吗?我更想知道,祂会不会游泳!” 不论如何,伯多禄略微抵制了耶稣的建议,朝那片他所熟悉,在他那次没有捕到鱼的地方撒网。随后,令他感到震惊,使他浑身战栗的事发生了,他发现自己的网满了。突然,恐惧,有如旧约的先知,面对面的看见天主一样,笼罩了他们。 在处理自己情绪方面,伯多禄总有些笨拙,时常直言不讳。他要求耶稣离开他。一切疑虑,如同交通堵塞时,不守交通规则的司机一样,开始在他的脑海中浮现。他所怀有的,是带有罪状的疑虑,以致他无法承受圣善的耶稣!当他坦陈的时候,那木匠,逐渐成了以手指接触天地的人物,成了宇宙的基督。耶稣非但没有离开,他与伯多禄结伴,长久陪伴着伯多禄。伯多禄真与天主作伴。 有一位朋友写道:如果伯多禄是位精明的商人,他可能会找到发财的机会,藉着哄骗耶稣,诱骗耶稣同他住在一起,使自己不致辛劳,每天捕鱼,为自己赚一大笔钱财。 伯多禄在忙碌的工作中,对天主的经验,是认识天主的新模式。直到现在,对司祭,或是对安息日的先知们而言,这种与天主相遇,都是在圣殿内进行的。天主愿意将自己的神视,赐给一个常人,是一个以崭新方式,与天主相遇的隐喻,是一种对天主走出圣殿,与祂的子民同在的隐喻。 在这里,我们对天主有了一个平民化的素描,同对一个装扮成平民,愿意了解平常人生活状况,愿意了解大众文化的君王的描述